乡里奇谈:劳动节特辑3号《异托邦》|时讯
作者:_八云夢
选题来源:妹红(文工团远古话题),打斗倾向(书屋群提到的打斗),思维对抗(某河童厨子点的),工作(劳动节活动)
文章中的原创人物来源于我的一个远古巨坑(梦幻泡影群里百字有简单提到)当成妖怪贤者对待就行。另外,其零设以及相关人物,剧情关系有着明确设定,可以猜猜看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异托邦
竹林如往常一样在月下荡起叶浪。
今天对于妹红来说却不尽相同,一样的风,一样的光,然而不闻一丝飞虫唏声,不见一微兽步起伏,就连新生的幼笋都收敛了清新,联想到今天自己犯下的那点蠢事,一种不安和焦虑的心情在妹红脑海中沉浮,随着竹海翻飞游荡。
有人来了。
不妙的是,绝对不是普通人。血战中破蛹而出的直觉正在如此警告。
这让妹红恍惚中再度想起早些时候的事情,像是内心无处可去的癫狂与愤怒的爆发,几个仅仅犯下小错的妖精在自己的火焰中飞舞、尖叫,就如同过去自我的狂啸,自己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兴奋地应和着痛苦歌谣……
本因受到惩罚,但博丽巫女就用了一个理由随便搪塞过去了,嘴里还摆弄着什么“他要来。”之类的话。
朦胧的迟疑过后,妹红走到小屋前。
这又是何时建起的小屋呢……
遥想逃往这里的时候,伴着血肉烧焦的恶臭香味,总归是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一席之地。但之后却和今天发生的事情一样。
“……没有啊?有发生过什么吗?”
改变历史的妖兽却无法看到混沌中丝毫的光亮。一道不灭的铁壁永远地隔绝开了这些记忆。
那些“历史”与其说是消失了,更适合用“终结”去形容,任何腐臭和痛苦都没能在别人的生活中留下哪怕一丝印记。
妹红曾经自己有过猜想,或许,有什么远超过目前自己认知的存在,在一切混乱后亲自收拾了烂摊子。也许是因为蓬莱人的血脉,自己留下的印记死死地刻印在了灵魂之上,但若是问到永远亭的公主和医师,得到的答复也仅仅是:
“等等吧,或许答案自己会来呢?”
间隙的妖怪甚至亲手写了纸条,不知道到底在遮掩些什么。
一股暖意伴随着自己将要得到回答的强烈预感,从门中喷涌而出。
……
在妹红推开门时,轻微的烟火气息混杂着烤竹笋香气扑面而来。伴着火塘中闪动的火光,一个普通人在一旁旋动着手上的几根竹棍。瞟过妹红一眼,便接着专注于手上的事物。
“多有打扰,借用一下。”
妹红呆在原地,不知所措,许多问题堵在嘴边,却不知从何开始。
“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……当然我也知道你和辉夜永琳一样留存有某种关于我的……异质感,坐下吧,慢慢说。”
白发身影慢慢靠近火塘而坐,从黑影手中接过递来的竹棍,首先发话。
“你是谁?”
“一个没什么提及必要的神,你可以简单的认为我就是你在找的那个……‘超出认知’的家伙……的一部分,或者幻影还是其他什么东西……嗯……无所谓。”
妹红的脑海疯狂的滚动起自己日常听过的神明神话。
“啊,对了,你可以叫我——梦……吧,大概。”
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作为答案来解答你的疑惑,就这么简单。”
妹红死盯着这张陌生的脸庞,粗糙的麻布衣下看不出一点灵力的波动——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。梦抬头对视了一眼,旋即重新摆弄起新插上的竹笋。
“至于我所能做到的,就如同你所假想的一样,为各种鸡毛蒜皮的事情打理后果,重新恢复土地,修复树木,驱赶动物。顺便为了保证你们还能像是个正常人生活,打扫下不太适当的场景也在所难免……至少不应当让人随便就能看到不合常理的尸骸遗骨……包括你那些视作痛苦源泉的……”
妹红似乎是意识到什么,焦虑促使其抬起的双眼恰巧对上对方视线。
“‘小孩’玩意儿。”
明显是挑衅,但经历过早些时候的失控后,仇恨与自哀的巨网早已裹住大脑。沸腾的血液飞溅到脑海中一同翻涌奔腾,冲击着身躯,引起一阵阵颤抖。
“你……你,凭什么?”
一缕黑发从视线旁淌下,穿过手臂而摇摆随风指向一旁空洞的壶口。身旁模糊的妖精身影变成了斑驳的怨灵,缺碎的利牙在一旁的火光下闪动,嗤笑着眼前的一切。
“现在你不一样了……哈哈哈哈……你真的不一样了……”
怨灵的环绕中,黑影平静的发出声响。
“凭你还是蓬莱人,不是什么所谓的……”
火塘中的火焰崩裂开来,攀上妹红惨白的脚踝,顺次爬满全身。
见状,梦改了问题。
“……嗯……难道你觉得白泽是因为同情么?”
“……”
慧音的面庞出现在眼前,含着泪捧着自己的脸庞,涂抹去视野中的血污。
火焰中只传来不成人声的噼啪爆裂,像是失去控制的野火。
“好吧……”
恍惚中的闪烁,小屋,竹林,火塘,竹笋,一切的一切都在瞬间消失不见,只留下环绕起整个世界的无边无际的漆黑幕布。
“……?”
像是疑问,爆燃中的人影调整了姿势。
梦安静的站起,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烬。
“怎的,‘终结’的力量这么奇怪?那可是你家,你也放不开不是么?哦,对了。”
似是想起了什么,梦的眼神忽闪了一下,连带着腰间写好文字的纸张,妹红撕嚎的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就这么彻底消失了。
“暂时放弃那些概念吧,这里不需要考虑什么规则。”
话音刚落,烈火的形体破空踢来,却像是在中途失去了速度,反被捉住脚踝随手甩出。半空中妹红迅速重新整理姿态,落地前甩出灼焰,在梦附近又忽而消散。接济过阻挡视线的烟雾,落地的瞬间击拳而出,又被活活逮住了拳头。
“是在温室里呆的太久了?不死鸟?”
话毕,抓住拳头的单手向内牵扯身躯,一次逮住手臂肩膀向内发劲,顺势一记膝顶,爆燃的火焰在烈风中瞬间熄灭,空留下短暂失神的双眼。
没有任何动作,梦又站立在不远之处。
妹红双膝跪地,失神的双眼中静默的飘起蒸汽。
……
烧干的脑海中,怨灵化成每一张在自警队中见到的面庞:
“怪物……怪物……怪物……”
就算黑发变成白发,无尽的血海尸山之上,仍然是自己憎恨的面庞。短发的黑瞳少女,披着一件简单薄衣,抱着满是混沌的药壶,看看远处的火山,又看看这旁,黝黑的眼神中迸发出鲜红液体。
“真的不一样了……”
从诞生之初就坠入暗谧,像是被仇视与憎恶所救赎的小小身躯。无尽的生命中看不到幻想的光亮。诸多的约定如背叛者回荡在空洞的世界之中,伴随着永世的不舍于同情,粉饰在文字与土地之下。
唯独有一个眼神,充满温度有包含着同情……
对啊,同情……同情……
我始终,还是那个怪物。
无所谓了。
……
蒸腾的蒸汽转而消散,燃尽的灰烬重新跳动起丝丝火花,转而形成诡谲不安的鲜红风暴。烈焰闪动中裹挟起鲜血与痛苦,蓬莱人的永世之梦以最糟糕的样子呈现在眼前。
远处的梦惆怅地苦笑一声。
“嘛……也好……”
自言自语的声音尚未消散,血焰划过半空,绽放成满地的旋焰,缠绕上梦的身躯,在空气中爆裂成宏大的空压腔,进而产生震耳欲聋的爆炸。
烟尘尚未消散,火光一闪,妹红朝着身后击出一拳,被梦以同样的手法挡下,未等其手抓住手臂,借着其握拳的力量下身发力,烈焰包裹着刺腿飞泻而出,但被侧身闪过,转而又借用双肩生出的风翼扑闪出烈火,借着火羽从一旁再踢出一记正踢,恰被梦另一边的肩靠挡下,其顺势踏出一步,原本正挡的手掌折叠伸出手肘,向着妹红顶去。
借由肩顶的作用力,双翼忽闪,本就横在半空中的妹红头部冲着袭来的肘部冲去,在接触前偏向一旁,向着梦的腹部袭去,却刚好迎来前顶的跨步,一个相撞便被击飞。挣扎着在半空中调整姿势。
“嗯,好多了。”
梦两下拍灭了身上燃起的火焰,趁着妹红调整姿势时端详起她的状态。
“……大概?也差不多。”
未等血焰中的人站稳,黑色身影如梭矢般袭掠而过,生是将妹红从其中拽了出来,二人就此闪到一旁。
从情绪中恢复过来的妹红眼中有了生气,光亮的双眸观察起现在周围的状况。
“……这……这是?”
“……这就是你今天失控的原因了。”
离了妹红的支撑,血焰中卷起怨灵的撕嚎,无助的形体癫狂地放射着烈焰。
二人面前瞬间立起黑色高墙,从周围蔓延出的火焰又凝固在了周边。
“好……现在你是要留下这些……‘小孩’玩意儿,还是要让我处理掉?”
梦安静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妹红,等待着回答。
“我能……先问几个问题吗?”
“可以,我们有的是时间,慢慢来……不过有关我的事情等之后再说,现在可以讨论下你的。”
妹红颤颤巍巍的指着一旁的火焰。
“那个……没问题吗?”
“没问题,切断了时间而已,这儿又刚好是某种……夹缝,对我来说做到这种事情还是很轻松的。”
说着,面前的漆黑墙壁瞬间消失,漏出后面嘶吼,崩碎的人形火焰,只不过一切都暂停了。
“这样看着怪惨的,我觉得还是遮起来你可能好受一点。”
“至于那个东西……”
黑色巨壁重新立起。
“算是蓬莱人堆积起来的一些玩意儿?历史与记忆混杂起情绪,链接上自己的‘牺牲’作为这种循环中的一环掺杂进去,在最后形成新的满是生命之毒的躯体的一部分……不过会有这么多‘负面’情绪在里面可能也有我的责任吧。”
梦挠了挠头。
“总之,我每次都会问你同样的问题——要不要留着?”
妹红看看梦,又看看即将喷涌而出的血焰,摇了摇头。
“行,或者说,很好。”
梦的左手上凝聚起浓稠的黑暗,似是拔刀而出。静谧之中没传出一点声音。
接着,火焰消退,热浪消失,妹红感觉内心缺乏的某些东西重新生长,填满了自己。
“解决了,辛苦了。”
梦手中的无光之物霎时间消散不见。
……
一个意识断层的闪烁之中,还是那个竹林,还是那个小屋。
妹红手上拿着还未散去温度的烤竹笋,眼中满是更深的疑惑,但脑海却是足够的清晰与冷静。
“……”
刚想问问题,肚子却紧接着发出抗议。
火塘另外一头的梦嘴角微微上扬。
“吃吧,没事。你还是蓬莱人,不是什么所谓的‘怪物’。”
妹红撕扯开烧焦的竹笋外壳,漏出内里鲜甜的脆叶,口舌配合着撕扯笋肉,背脊与脖颈发力努力将其推下食道,就像是饿坏的孩子一样吞咽着一切。
“慢点,慢点,小心烫,痛觉还是会有的。而且这不是还有吗?”
像是一种信号,妹红的身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饥饿与疲惫,退却去麻木的神经在过度发力的肌肉之间哀嚎着。
但又是如此的让人着迷。
妹红接过梦手上的另一串竹笋,喘了几口气,思索再三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
“你的答案,”
妹红不安的眼神扫视着梦的一切。
“这个……‘幻想乡’或者‘东之国’,随便什么名字都好,需要一个人……或者是某种符号能解决一切可能出现的问题……当然,也许需要的就是那个问题本身,毕竟‘终结’的神力无论怎么解释都过于……可怕了,但事实如此。”
“当然,你想要得到的答案要是光只有这种程度就好了,我也只能,简单的说说另外的东西。”
妹红撕扯着第三串竹笋,停顿了一下。
“还记得我之前提到的每次吗?嗯……每次‘藤原妹红’彻底死亡后的新个体,或者说,新的意识主体,都会在某个时候撞上同样的问题——主观上的撕裂会无尽的生产出自卑等等情绪,只是除了这次,你都选择了承担……或者说其他的‘你’。出于私心,我抹掉了记忆之中的‘时间’,只是对于蓬莱人来说,有其他办法记录历史就是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为什么那么清楚?因为我是幻影。原本的‘那个’家伙……也算是蓬莱人的起源之一了。”
妹红停下了手中的一切动作,惊愕的看着梦。
“蓬莱之药,变若水,或者其他什么,终归需要某些‘原料’。就我知道的,原本的我的‘某个部分’就被当成了原料之一,至于为什么……大概是图个方便,总之永琳说她也不清楚,我也不想过于追究。”
妹红呆呆的看着闪动的火苗,将要燃尽的柴火塌下一块碎渣。
就像自己早已崩塌的,身为“人”的过去一样。
“……为什么,不呢?”
“为什么要呢?”
“不过是一路人,在一个离世的坟墓里享受安宁的末路者罢了,况且……我也已经是幻影了,维持这种状态本就是我被赋予的工作……”
梦拿着手中的木杆扒拉着火星。
“就和你一样。”
自警团,人类村落,永远亭。
慧音,辉夜。
蓬莱人。
“难道你觉得同情能到现在这个地步?大概,我不敢肯定,但现在绝对不只是什么工作或者同情。”
“永生……对,很痛苦,从大国主,少彦名到月夜见和思兼,再到映姬和赫卡提亚,甚至再远一点,爱丽丝和魔界的那群家伙。他经历太多,甚至有些过多了,最后守着一切直到成为永恒的乌托邦,最后才‘终结’了幻想,随之再‘终结’了自己,直到那巫女一番死搅蛮缠……”
“……也没什么不好的。就算是工作,你不也挺……”
梦向火塘里重新甩入一把树枝和几块柴火。
“乐在其中?”
妹红呆呆的看着门外,不远处似是在进行弹幕游戏,五彩斑斓的闪光应和着群星。
料想中的冲突实质上并没有产生,反而是提出问题的人一早就发现了答案。
“我们也一样。”
“你能想象吗?外界的人却体会不到一丝这种真正的自我,甘愿变成真正的怪物,而你,又或者妖怪之山的那些孩子们,兄弟们,‘妖怪’?‘神明’?‘幽灵’?又或者什么其他东西?没什么所谓,我只看到他们把握着自我,和你一样。”
“至于是信仰战争还是什么世界入侵,巫女和魔法使终归是不会在一旁呆呆看着……她们不是这种人。如果她们解决不了,那就是负责收拾残局的人的事情了。”
语毕,梦站了起来,拍了拍腿上的灰烬。
“幻想与现实的境界,不就是这种样子吗?”
二人长久的对视,门外的天边打出一束激光,混杂着笑声与爆炸。
……
“舒服点了?”
“嗯……”
妹红舔舐着手指,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躲闪着视线。
“谢谢。”
“那……多有打扰。有什么想问的,你知道去哪找我。”
梦向着门外走去。
一旁,落下一根黑色羽毛。
妹红的脑海中突然回荡起一个名字,与境界,结界,天津神,国津神,人类,神明,妖怪,障碍民,龙……都会有所交集的名字。
……一个被视作叛徒的神明的名字。
……
门外,不知从哪到来的黑羽的天狗轻佻的落在一旁念叨着什么,他们没有选择飞行,又或者使用能力离开。
只是一步一步的,享受着踏实的世界。
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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